晚上好。
最近開始一些腦洞活躍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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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神之領域傳來了前鬥神遭流放的消息。
而最近幾日,有消息指出名為君莫笑的人在第十天界陸續將大大小小的獄界收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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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笑不就是會長你前幾天救起來的傢伙?」系舟抽著嘴角問向坐在他面前的上司,表情特別灰暗的藍河。
藍河瞥了眼系舟,一臉你什麼別說的陰鬱表情。
「唉、春易老已經傳來消息讓我們查清楚。」輕嘆,藍河揉了揉眉心。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救起來的傢伙居然會是那個君莫笑。
那個看似漫不經心又愛言語調戲的人,實力居然有這麼強。
「那現在?」系舟問。
「君莫笑方才才從我們這兒離開,估計現在應該在街道上晃悠,先派人去盯著他。」藍河下了指示。
「盯著哥幹啥?」
「靠!」藍河和系舟不約而同地被聲音的主人嚇出髒字。
「小年輕、大驚小怪的可不是成熟的表現。」突然出現的君莫笑搖了搖頭。
「……你從哪進來的?」藍河沉著臉問。
君莫笑笑得和藹地指著那扇未關上的窗。
「別把門當裝飾品啊!」藍河咬牙的罵。
這已經是第幾次君莫笑完全把他藍溪閣第十殿當自家隨意進出,藍河已經不想去算了,但是這傢伙進出方式永遠有只有窗戶這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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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的那個君莫笑就是哥。」君莫笑比了比自己。
「……」藍河跟系舟實在不怎麼想相信眼前這紅綠藍黃混搭風的君莫笑,都抱持著懷疑的眼神打量。
「不信啊?那哥現在就帶你去見識好了。」說完,葉修直接攬上藍河的腰,雙雙一起從窗戶離開,留下風中凌亂的系舟。
「有種東西叫做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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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笑是怎樣移動的,藍河還沒看清楚,他們已經來到第十天界的東邊。
腳下一踩到地,他連忙推開君莫笑。脹紅著臉環顧四周,完全不去想剛才一小段距離內,君莫笑就吃了他好幾口豆腐。
「這裡是……」死氣沉沉的黑色土地傳來腐敗的臭味和鐵鏽味,讓一向愛乾淨的天使有些忍不住地摀住口鼻,強壓下乾嘔的感覺。
「埋骨之地。」君莫笑的手掌凝聚出一顆翠綠的光球,大約只有一個指節的大小。「吞下去。」
君莫笑沒有打招呼的直接將那顆翠綠的光球塞進藍河的嘴裡。
下意識吞下的藍河,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
「你給我餵了什麼?」
「嗯、類似治癒的一種。具有緩解乾嘔頭暈之類的。」
「謝、謝謝……」
「大恩不必言謝。」
君莫笑一瞬間的體貼就這樣碎成渣。
「你帶我來這兒是要幹什麼?」周遭的氣息蠢蠢欲動,藍河機靈的背過身,警戒。
「讓你看看君莫笑是如何將這些獄界占為己有?」君莫笑裂開嘴角,那笑容看上去很是張狂,不是他眼前的君莫笑。
不對,不管是現在的君莫笑,還是在他眼前的君莫笑,他都未曾真正的了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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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吸血鬼騎士,雖然僅憑自己一人也是能對付得了,但是站在他面前的君莫笑三下五除二的,就直接一擊必殺,僅僅眨眼之間。
白光交錯之下,吸血鬼騎士的胸口就被君莫笑給貫穿,徒手貫穿。
「別發呆,趕緊將他的本體給毀了。」君莫笑走到那具屍體身邊,從那他的腹部抽出一把劍。
「吸血光劍……」藍河認得這把劍,這是吸血鬼騎士羅格的本體。
「接下來等著那隻不請自來的肥羊。」
君莫笑說的,自然是羅格的愛羊。
腐骨羊與羅格身上互綁有聯繫,自己的主人死亡,牠自然不會放著不管。
不出多久,在這片暗紅地界上出現了渾身黑而壯碩的黑羊。鮮紅詭異的眼睛憤怒的盯著外來者,示威咆嘯的危脅他們。
「不知道這羊好不好吃?」君莫笑打量起眼前的肥羊,思考帶回去加餐。
「……能吃嗎?」一想到這羊是食骨為生,這肉質讓他感到作噁。
「誰知。」君莫笑一個聳肩,持著劍衝了上去。
作為用劍的天使藍河自然對劍的招式有些心得。
舞劍的君莫笑,他的招式時而華麗時而樸實,但招招斃命,這用劍的水平顯然已在藍河之上。
「好強……」這樣的強者怎麼可能會是默默無聞呢?
他早該是神之領域的高位者才對,怎會出現在這地方?這個第十天界?
在藍河恍神的瞬間,君莫笑一個俐落的斬下腐骨羊的首級。
「看傻了?」葉修一手提著劍和羊頭,另一手想去揉藍河那顆腦袋,但注意到手上剛巧沾了點血,索性就放棄了。
藍河深深的看著君莫笑,然後輕輕開口。
「你願不願意加入我們藍溪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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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笑跟著藍河一同回到藍溪閣第十殿。
「會長,你們去哪兒了?」系舟拉過藍河小聲的問。
「埋骨之地已經是君莫笑的了。」藍河淡淡的開口,系舟自然是理解藍河的意思。
「原來是真的,那這樣的人要招了?」
「他是不可能的。」
『加入?嗯、太麻煩了。』君莫笑一臉慵懶的拒絕。
『那你收了這些獄界是打算做什麼?』既然不能加入他們藍溪閣,那得盡可能地打探他的底細。
『……這個嘛、還真不好說。』君莫笑有些困擾的想著如何解釋。
『……總不可能是反天界吧?』藍河半開玩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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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他,是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