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蓝81企划】荷月沁

#人設&世界觀&指定內容

 古風:小藍早上去公園散步,遇到每天教打太極拳的老葉。

 【開診所的中醫葉 x 體校生經常打架藍】

#看前輕吐槽:文筆薄弱,用詞不分年代。

#顛鸞倒鳳入口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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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BY: @Gurunaruiii  上篇

 想看老葉如何打太極嗎?

 想看小藍是如何與老葉相遇呢?

 請點上篇,讓鹿仔帶領各位一起一探一切的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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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葉修來到榮耀文武學堂裡暫時擔任大夫一職也有兩半個月,每日卯時帶著一群年輕人打打太極鍛鍊身體,之後再來一遍自己的太極拳法後,悠哉當起掛名大夫。

  雖是掛名,倒也做得盡職。每天的樂趣是看著三天兩頭就會看著一群小年輕鼻青臉腫的進來,罵咧咧的跟自己的死對頭叫板。

  就像嘉世跟霸圖互看不順眼,藍溪閣跟中草堂相看兩相厭是一個意思。

  而他最常看見的就是廟藥之爭?藥廟之爭?

  這不,說人人到。

  中草堂的跟藍溪閣的又來了。

 

  早上打完太極的葉修慢悠悠的穿過游廊,遠處就聽見一大群年輕學子的大聲吆喝,甚至明顯聽出兩方陣營對峙,另一群人在看熱鬧。

  這便是榮耀文武學堂幾乎天天會上演的戲碼。

  他站在批廊上俯視底下的熱鬧。一群人身穿草綠色,另一群人身穿藍色,兩方馬各自以前頭孩子馬首是瞻。

  「呦齁、這不是藍溪閣的小藍學生?」看見熟人,葉修便坐在欄杆上悠哉的看起熱鬧來。

 

 

  榮耀文武學堂網羅各地人才,凡被這間學堂選中的孩子以後就算得不到一官半職路也算是順遂。

  創辦學堂的馮先生是當今聖上眼前的大紅人,他不僅替君分憂也替國家培育未來,使國家強盛。譬如當今年少有成的大將軍韓文清、御醫張新傑、觀星院首王杰希、少將軍黃少天、將軍周澤楷人等皆出身榮耀文武學堂。

  葉修看著底下的小打小鬧,不免想起過去,可過眼雲煙,一切隨風而逝。

 

  這次帶頭的兩人一個中草堂的車前子,另一個則是天天早上在外頭散步的小孩兒藍河。

  說起藍河這孩子,前些日子還刻意前來請教如何對付拂塵招數,想來是為了今天做準備。

  想起這小孩兒趁著大夥兒午睡時偷偷溜到他這兒來,一臉嚴肅。

  『葉大夫、請教學生如何對付拂塵。』藍河一雙眼睛水靈生動,未沾染世俗紅塵,未知曉人間險惡,介於青澀與成熟之間讓人想嘗上一口。

  『好端端的,這是怎了?』葉修給自己和藍河沏上一壺茶,這股慢悠悠的性子倒是像個老頭子似得急死了學生。

  『學生想多學點,不知葉大夫是否願意教授於我?』藍河拱手行禮,虛心求教。

  輕泯上一口白牡丹,葉修心裡暗讚不愧是在宮裡混得風生水起的藍雨軍,這白牡丹可是上等好茶,雖不比他以前所喝一樣等級,可卻也看出家大業大啊。

  『這個嘛、教你也不是不行。』葉修將杯中一飲而盡,把玩手上青瓷。抬眼便見到藍河一雙眼散發期待。『可你又怎知我會了?』

  聽葉修的語氣是答應,藍河欣喜的坐在葉大夫的對面。

  『這些可是葉大夫你自己親口說的呀!』藍河得意向前一傾伏在案上,一雙輕靈透徹的雙眼一抬與葉修那雙饒有興趣的黝黑雙眼對上。

 

  榮耀文武學堂每年都有一個慣例。

  榮耀學堂每年都會有一場交流,那便是學堂裡的學生會和宮裡的文者武者切磋交流。今年輪到醫者,於是全學堂裡的學生與大夫都前往皇城的路上。

  只是這場交流大會少說也要有個半年,這學堂裡沒有個學醫的坐鎮,屆時那些血氣方剛的傻小子們受了傷沒人治可就不好了,於是就有了葉修這位從外頭來的大夫。

  沒人知道他的來歷,只知道他是喻先生引薦,同時也和喻黃二人的師父是舊識外就無其他。

  可想來也奇怪,一向和藍溪閣不對盤的中草堂竟然也沒說話,其他人等也是,就這樣同意葉修在他們學堂裡擔任大夫一職直到醫者們回來。

 

  藍河可以說是第一個見到葉修的人。

  正確地來說在學堂裡第一個遇見葉修的人。若不是又跟對門的中草堂幹上一架,受傷掛彩,他也不會提前知道這一位的存在。

  他和中草堂的車前子自從進了學堂以後可以說是死對頭,今天他受傷,那麼明兒個就是那傢伙掛彩,日子不帶重複。

  那天之後他始終抱著疑問。

  為何葉修會說下次見,原來他早就知道他們會在這裡重遇。

 

 

  『自從葉大夫你來之後,我這不幾乎天天報到?』藍河俏皮的一笑,『我這些傷也不是白受的。而大夫也不是白當的不是?』

  葉修輕笑不置可否,眼底的笑意眼前的小孩兒也是聰明,繼續下去他的分析。

  『您一眼就知道我們身上的傷是怎樣來,又知道這些傷出自誰手,甚至還開口解釋以及口頭上指導,令學生受益匪淺。』小孩兒覺得自己說得沒錯,而自己之前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去試,結果還真的成了。

  高手在民間,高手在身邊,哪有不去請益的道理?

  『這些不足以讓你這麼信我吧?』葉修放下手上的青瓷,起身晃悠來到小孩兒身旁,等著小孩兒繼續未完的話語。

  被前輩低頭俯視,藍河沒有多少懼怕,而是深信對方並不會傷他。

  他就這樣姿勢,頭輕輕一轉繼續枕在肱上,一雙眼睛對上似笑非笑的雙眼。

  『喻先生對你以禮相待,甚至看得出敬重。這本沒什麼,我們喻先生本就謙和有禮。可問題出在與我們藍溪閣水火不容的中草堂居然沒有任何反對,這就奇怪了。』

  『哦?怎麼說?』葉修伸手撥開垂在小孩兒臉邊的垂髮。

  『哼哼、當今敢直接在王院首面前喊他王大眼的人可是沒幾個。』小孩兒偷偷笑著,漾起小酒窩當真可愛。『而且王院首還不還嘴,這點能不奇怪嗎?』

  『你看見了?』葉修故作驚訝。

  『不是你讓我看的?』趴累的藍河支起身,想起那二位對葉修的嘲諷一點都不在意,甚至習以為常,不免感到好奇。而且依他們的實力,不可能沒察覺到他的存在。

  那就只剩一個結論,他們不在意他這樣的一個小孩兒,如若他做了什麼有損他們之事,那他也絕對跑不掉。

 

  『你……』他自然知道藍河沒說出口的事,心底閃過一絲驚喜後隨即沉寂,可那浮在水面上的波紋是無法忽略的。

  小孩兒躲也不躲的迎向他的目光,鬼使神差的碰上小巧的耳多朵,指尖傳來小孩兒肌膚上的瑟縮,心底漣漪蕩漾得厲害,有些他未曾體會的心情在小小的掙扎。

  『很聰明。』葉修低聲一笑,看來來到這裡是對的。

  看著小孩兒一臉不解,心情更好。耳朵上的指尖順著稚氣的線條將軟嫩的臉頰向外拉扯。

  『痛!』藍河覺得莫名其妙,有些生氣地拍開某人的手。『幹什麼呢!』

  『教你可以,可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葉修不腦,反倒心情更好。

  『什麼事?』

  『現在還沒想到,你只管先答應便是。』

  葉修一張臉寫著人畜無害,藍河思考片刻便答應下來,卻沒注意到這位大夫意味深長的眼神。

 

 

  底下的少年郎不一會兒便讓出個位子給帶頭的二人,好讓他們施展拳腳。

  「開始了。」葉修低喃一聲看著這兩隻小的小打小鬧。

  小打小鬧嘛、就是廢話不多說,是漢子就直接先招呼上再說。很快就聽見兩邊興奮大喊,場中二人也打得難分難捨。

  自學堂成立以來,中草堂持拂塵,藍溪閣持長劍。兩邊兵器相互碰撞瞬間便撥動了空氣,連帶將地上幾片落葉捲起。

  『這兩個小子實力差不多,資質算是偏上,可算是可造之材。』葉修暗想,『出手時機還有招式都應對得當,唉呦、小藍這招出得好。』

  以為位居下風,實則以退為進,找準備忽略的空檔一劍出擊把人打後對半步。只是很快,對方姿勢稍作重整,雖然不足卻已出招,輕轉拂塵甩出,藍河沒來得及應對直接上吃下這招。

  『這孩子真是……』葉修無奈,之前才說過不可掉以輕心,這些話都還給我了真是。

  上次偷偷教了他幾招,瞧這孩兒得意的臉一不注意就被他拿來當作拂塵的柳枝葉給打中額間,下一瞬那眼神可說得上不甘心的哀怨,可卻也覺得可愛得緊。

  

  底下又是一陣喧鬧,葉修眼神一變卻不做反應等待二人下一步,只是這兩孩子的眼神似乎在交流著他所不知道的言語,下一刻他便看出二人的打算。

  雙方你來我往不分上下,可那勁兒卻是一次比一次得重,自身內力也一點一點的傳至武器上,每一招都刮起了風和高漲的氣焰。

  葉修知道為避免雙方受傷他大可出手阻止,但若貿然阻止恐會使雙方下次再糾纏在一起時,下手更不知道輕重。

  想當年他跟韓文清不就是如此?結果被馮老頭喊停,之後每次不是打得昏天黑地就是把老頭氣得吞藥。不過,好的對手便是好的導師,相互交流相互成長甚是好事。

  回憶晃過不過眨眼片刻,少年郎君英姿颯爽也是彈指之間。

  將目光再放回到他們身上,風聲已然告訴他不對勁。

 

  這是用盡全力的最後一擊。

  葉修登時一躍而下闖入二人之間,卻無人看清葉修是如何化解二人招式,眼睜睜看著兩人頓時飛了出去。

  被擊飛出去那一瞬間,二人均感受到一股強勁的力量將他們招式化為虛無同時又將他們打飛出去。二人驚訝之餘卻不忘重整姿勢想安穩落地,可他們卻硬是被迫退好幾步才得以站穩。

  「點到為止。」葉修沉著聲雙眼瞥向打算衝向前的中草堂弟子車前子。

  車前子被一個眼神給鎮住後,葉修又環視在場的學子,又是沉聲道:「切磋本是相互激勵,而非互起殺心。本末倒置早晚害了自己。」

  被鎮壓住氣場,沒一個人敢吭聲,葉修把車前子還有藍河叫上,其餘人被趕回各自地方。

 

 

  進到藥醫院的二人被葉修吩咐坐在案前,而他則替他們簡單地把個脈,看是否有損到心脈。

  葉修粗略的把個脈就到藥房裡翻箱倒櫃,不一會兒便端出托盤,上面擺放藥盒、藥瓶以及丹藥匣。

  「我說葉大夫,你這脈把得準不準啊?」車前子有些不信,「你同時給我們把脈,這把脈的時間只夠我吃一口涼糕。這你都能開藥?」

  葉修看了眼車前子道:「你們家心法你目前停留在第三階,內門功法則停留在第七招而且還挺不熟練的,我沒說錯吧。」

  葉修說得不錯,車前子一個啞然不知說什麼才好。

  「這你都能看出來。」藍河驚嘆。「你還有麼不知道的?」

  「你猜。」葉修避重就輕,一人發一顆丹藥,「你倆雖心脈沒有受損,可強催內力導致氣血運行不順,把藥吃了。」

 

  二人乖乖聽話把要給吃了,注意到藍河盯著藥瓶看,葉修開口解釋。

  「嘖嘖、看看我對你倆多好。」葉修有些可惜這些藥,「一會兒先給你們傷敷藥完後薰香調息。薰香期間,輪流給你們推拿鬆個筋骨,免得下次真出岔子還怪到我頭上,我可是有理說不清。」

  「搞了半天是怕麻煩、嘶!」車前子話還沒說完就倒吸一口氣,緩過來後瞪向使作傭者。

  葉修絲毫不在意這小孩的目光,自然的使喚藍河。

  「小藍你先替我將藥匣裡的薰香給點了。」葉修抓起車前子另一隻手檢查,「你給我把衣服脫了。」

  「你想幹嘛?」車前子緊抓自己的衣領,活像要被人玷汙的良家婦女。

  葉修簡直想把人給胖揍一頓,好心沒好報大抵就是這樣。

  「不想脫那行,你自己哪兒疼自己塗去。」說完仍了一罐藥瓶過去讓車前子自抹去,「抹完了到後邊調息去。」

 

  「香點好了。」藍河出來就看見車前子求著葉修替自己抹藥,原因手勾不到背。

  「葉大夫是學生的錯,這不是學生昨天去了茶館聽人說書,想試試幾句而已啊。」車前子乾笑。「老藍也可以作證。」

  「我都不知道你們能好到一起去茶館。」葉修挑眉,別有深意的看向藍河「要就快點。」

  車前子迅速的把衣服給脫下,乖巧轉身好讓葉修替他上藥。

  藍河被看得有些不明所以,但葉修的眼神卻令他有些不自在,彷彿自己做了對不起他似的,於是開口道:「那不過是恰巧。聽什麼說書,老車啊,你當真我不知道你去茶館做啥?」

  藍河曖昧一笑,這笑容倒是讓車前子有些紅了臉。葉修自然是注意到,故意使勁拍上車前子的背。

  「好了,去屏風後頭床上調息去。」說完拿過乾淨的布擦了擦雙手,「小藍換你了。」


顛鸞倒鳳之入口更新

  藍河醒來時除了尾椎和那兒雖脹得不行外一身清爽。

  他看著葉修坐在案前不知在寫些什麼,可只要聞到披在身上的外衣是源自於誰,他便是滿足。

  其實他心底有很多問題想問,他想問葉修你到底是誰?你走的時候會不會看我一眼?你離開的時候會不會偶爾想起我?

  這些問題到了嘴邊也就一句話。

  「葉、葉修……大夫……」看見葉修身體一頓,他慢悠悠地加上大夫二字。

  「怎麼了?」葉修轉身關切,他想看看藍河的表情,但能夠吐露心事的雙眼被遮蓋在長髮之後。

  「沒什麼、喊著好玩兒。」藍河格格地笑出聲,聽在葉修耳裡霎是好聽極了。

  窗外是荷月豔陽。

 

 

  那之後兩人偶爾私下幽會,有時是藍河向葉修討教又或是發發牢騷根閒談,有時是葉修講講那些關於當今宮裡文武百官的趣事或是逗藍河玩兒。但更多時候是情至深處一解情思,又或是情癢難耐偷得浮生半日閒。

  半年之後是時候離開,在最後一夜裡放縱彼此情緒,在床榻上是一次又一次的宣洩和纏綿。

  魚水之歡後事一片靜謐溫存,藍河被抱在懷裡聽著葉修紊亂的心跳聲,而葉修黏膩的親吻著藍河的頸側,一手環著窄腰一手摸著已然吐露出半點東西的小可憐。

  兩人一夜無話到天明,天空泛起魚肚白,葉修這才悠悠開口。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一件事?」葉修突然問起,那是當初藍河向他討教時所及的條件。

  藍河無聲點頭,拿過葉修的手掌細細把玩起來。

  「不管外面傳言如何,只有我說與你聽才是真的。」葉修任憑藍河把玩,當藍河的手指一一滑過他手掌上的繭,他便已猜到。「這,你做得到?」

  葉修話裡有話,藍河聽出來,可到時候又會怎樣他也不知道。

  「我既然答應就不會反悔。」

  次日,葉修離開;同月也是他們報效國家之時。

 

 

  再次見面時,他藍河在宮裡當差,偶然看見葉修的身影。遠遠的,他沒有走上前的打算。後來才知道當初消失的葉秋大將軍就是在他們學堂裡的葉修葉大夫。

  說起來他們也沒有過什麼山盟海誓,有的是濃情蜜意,都是男人也就不需要太過矯情,舉酒敬一輪明月與君對飲,敬過往少年時。大醉一場又是新的一天,他也樂得繼續在藍雨軍裡坐著訓練。

  葉將軍突然回朝不僅帶來動盪更吸引無數少女一片癡心,就連宮中深閨也按耐不住春心蕩漾,這裡頭就非二公主莫屬。

  可不知葉修將軍向聖上說了什麼,儘管龍顏大怒卻不降罰。只知葉將軍一句話:『當今天下太平,已不須我葉修。如若哪天陛下用得到葉修,在下定當在所不辭。』

 

  翌年,藍河離開藍雨軍,與幾位友人在皇城南邊一代做起酒坊生意,名藍溪閣。

  一日過午,伏月日頭有些強烈,外頭路人小販接提不起勁兒,可卻好了開酒坊茶館的,過午大家都進來解渴消暑。

  藍河自然忙得不開交,卻也留心每一桌客人,甚至也能與之談笑風生,這手腕可不得不佩服。

  「客倌是打尖還是住店?」一見有人踏了進來,店小二眼尖兒的迎面上來。

  「一間房」來者一身江湖氣息,眼神慵懶乍看之下毫無精神,可一個眼神令人打顫。

  「好咧!」進了藍溪閣都有幾分眼色,小二哥自然面不改色將人引上二樓廂房。

 

  「客倌你看這兒可行?」小二哥手腳麻利替來者推開窗,「這間是咱們店裡夏日最好的一間房,你從這看出去可以看見蓮花池。」

  「確實是好景。」來者一笑,似乎想起什麼。「就這間。」

  「好咧、客倌有什麼想吃想喝僅倌吩咐。」小二哥笑得開心,畢竟自家店被認可是件好事情。

  「嗯…來兩壺荷月沁,備壺毛尖,再備兩三道小菜。」來者將背在身後的傘往牆上一掛,「小菜你們自己看著辦。」

  「好咧好咧、包君滿意。」小二哥先是替來者添滿茶水,在退出房前來者悠然開口。

  「替我傳話與藍橋公子,望與君相見。」又道:「如若不見,傳與一句,『不管外面傳言如何,只有我說與你聽才是真的。』」

 

  不久,廂房外傳來敲門聲,一聲請進,開門聲如同期待敲打心房。

  來人褪去不少年少氣息,多了幾分氣勢和凌厲,可眉宇間神情在見到來者時卻一如往昔,眼角多了幾分笑意與繾綣。

  「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你若無恙我便安好。」













                                                            【荷月沁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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